赵兴却觉得机会来了,他一拍惊堂木,再次大声的喝问道:“犯妇,把你所犯的罪行从实招来,本官可以从轻发落,不然别怪本官下令,大刑伺候。”
“从轻发落……从轻发落……”韩氏这会儿,脑子里就剩下从轻发落几个字了。
就连磕了几个响头,道:“大人,民妇愿意说,民妇愿意都说了,只求大人从轻发落。。”
不等大人回话,韩氏就竹筒倒豆子,把她怎么害谢依晴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天,我带着婉姐儿从傅家回来,正好瞧见那个死丫头上山去的背影。
我心里正烦闷,就和婉姐儿谎称,我还有事儿,让婉姐儿先回家。”
“你为何心里烦闷?”赵兴追问了一句,他觉得韩氏嘴里说的烦闷,是个关键所在。
“是因为,我们都在傅大奶奶面前,伏低做小这么久了。当天,我们是满怀希望的去了傅家,以为她会同意傅少爷和婉姐儿的婚事。可是谁知道,傅大奶奶还是没有同意,我才心里烦闷的。”
“傅大奶奶为什么不答应婚事?”
韩氏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的回答。“傅少爷从小和那个死丫头定了亲。”
听到这里,无人看见,沈四公子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