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有人去给里长郭守仁送信儿,告诉他:解元老爷回来了。
郭守仁:真是怕啥来啥!他当初就怕谢文安去参加乡试。可是他家那个败家的娘们儿,还口口声声的和他磨叨。
“就是参加乡试,他也未必能考上。当初,又不是没考过。哼!”
在秦氏的眼里,谢文安就是一副穷酸样,哪能考中举人老爷。
谁知道,秋闱放榜之后,传来的消息,谢文安不仅考上了,还中了乡试头名解元。
当时把郭守仁气的,回家就重振了夫纲,脱下鞋子,就拍了秦氏一顿鞋底子。
难得,秦氏这回,没敢吭声,更是没敢还手。
因为郭守仁和她说了,谢文安中了乡试头名解元,就是以后不再继续考,也有了候补官员的资格。
也就是说,谢文安哪怕只是做七、八、九品的末流小官,想整治他们这种没有品的,也是易如反掌。
这会儿,秦氏终于知道怕了。秦氏怕的同时,也把许氏恨上了。
要不是许氏那个贱人,给她送来五十两银子,她哪能给自家老爷吹枕头风,解聘了谢文安。
对,都是许氏这个贱人的错。
秦氏和许氏到是相同的个性,错的,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