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延长到超过人所能忍受的一切极限,并通过采取合同制度和挑拨一部分社畜反对另一部分社畜的办法,把熟练社畜的工资压低到临时的工资水平,甚至直接将其贬低当临时工,然后再从临时工里提拔一部分成为社畜。
而社畜则会默默承受这一切,临时工则会拼命试图证明自己,让自己成为社畜。
这是双方唯一的,他们在这座城市里仅有的交汇点,除此之外,两边人就再也不会碰到一起了。
除这种金钱交易外,“上位者”们不承认人和人之间还有其他任何联系。甚至他们和自己的老婆之间的联系百分之九十九也是表现在同样的“现钱交易”上,通常体现在大家喜闻乐见的“政治婚姻”上面。
由于‘上位者’们的统治,使得他们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简单明了,那就是——金钱确定人的价值。
对下面的人,他们会说:“这个人值五百万日元。”
对和自己同等的人,他们会说:“他的身价是二十亿。”
这是他们唯一的评价方式。
由此诞生了一句名言。
“我死不起,我的灵魂都押给公司了。”1946年的煤矿工人所说的名言。
和其他四个阶层不同,“上位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