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吃出季风澜做的鱼有多难吃。
一个星期前她跟沈越一起去医院做了配型,然而骨髓的配型没有成功,沈越给她发了信息,字里行间透出责备。
最后沈瑶发信息问:“哥,那你以后还会给我打电话吗?”
她觉得自己是明知故问。
沈越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小瑶,你能把你之前卖掉房子的钱分我一点吗?”
家里的房子是为了给沈瑶的妈治病才卖的,然而还是没能救回来。
这么多年来,就算沈瑶再怎么省吃俭用,也就剩下三四万。本来是打算拿来过渡到毕业后工作彻底稳定下来的,但她想了想还是凑了个整将钱都转给了沈越:“只剩这些了。”
她的骨髓救不了沈越了,她想不到除了打钱还能有什么办法留下他,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怎么就这么点?就这些能做什么?你就这么狠心想看着我去死?”沈越收了款,却并不满意:“沈瑶,我也是爸的儿子,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是你和你妈欠我的!“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沈越的歇斯底里。
沈瑶被这顿劈头盖脸的责备骂的也有些恼火,可她想了想,觉得怎么也接受不了沈越真的死掉:“我再帮你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