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姜楠，她脸色微红看着很不自然的样子。
轻声笑了笑，伸手抹掉她嘴角的东西。
“你看你，怎么都吃到嘴角了？”
“我……”
有种无法言语的气氛在他们之间，一向镇定的姜楠都没办法淡定了。
这一顿早饭大概是姜楠吃的时间最久的一次了。
因为总是处在一种奇怪的氛围里，让她不能专心。
总算吃完了，裴野去收拾桌子，她拿着化妆包去化妆。
刚化了一半，姜楠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眼神看着她。
回头一看，裴野半靠在门框那边看着她，眼神温柔。
“你看我做什么？”
“其实你不化妆也很好看的。”裴野双手环胸，看着很享受。
姜楠笑笑，“没办法，人老了，总要化妆遮盖一下。”
“老？我没看出来。”
裴野走到她身后，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耳后蹭了蹭，“你是最好看的。”
姜楠的脸又是一红，感觉今天腮红都不需要了。
明明化妆只是二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
结果硬是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等一切搞定后出来，姜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