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最为莫名其妙。”
许情则情意绵绵地仰望着他,道:“你为什么这么说,连少林方丈、武当掌门对你也是礼敬有加,现在还有谁敢瞧不起你啊!岳不群把你逐出师门的事,你永远都不用放在心上……”
尽管许情都是安慰的话,但李唐此时表情却变得落寞,一方面是对从小成长的华山派的卷恋,但更重要的还是心中对小师妹的不舍,师妹成人妻,绿帽心中留。
许情则继续劝他道:“恒山、华山两派向来齐名,难道堂堂正正的恒山派掌门还及不上一个华山派的弟子吗?”
说到底还是任盈盈不了解令狐冲,大凡写意洒脱的人,其实是最感性的。如同《了不起的盖茨比》中一直深爱黛比的盖茨比那样,令狐冲为了小师妹能做任何事情,何惜一个恒山派掌门的位子。
另外华山派对于令狐冲来说就是一个家的概念。家对于一个从小流浪被师傅师娘收养的孤儿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在这场戏中无论是作者金庸还是编剧都非常好的把握了令狐冲此时的心理。
只见李唐自嘲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岔开话题道:“盈盈,我真该谢谢你!祖先生他们说,你怕我一个大男人当尼姑头不太体面,所以才让他们来投入恒山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