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不答应。
手指叉进他的发间,坚硬的头发如同这个男人一样难缠,热风吹在舒涞的手上,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暖意。
“说话。”
舒涞觉得自己的地位甚至不如一个保姆,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少得可怜。
她放下吹风机,“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就我刚刚拿的。”
厉谨裴的黑眸勾着她,大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的眼泪落下。
舒涞的头发还没有干,她央求道,“先让我吹干头发。”
两人之间升起一道烟雾,他的唇角划出不屑的弧度,“事多。”
一年多的婚姻生活更多地教会了舒涞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让自己过得舒心,没结婚的的时候,她时常看一些网络论坛,对上面的一些经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是现在想来还是太年轻,很多事情,不是一句拒绝,一句离开,就能解决。
生活就是让把你扒开了,揉碎了,重塑成一个另一个你,更适合生活的你。
刚出生的舒涞已经被重塑了一次,所以现在,她的疼痛明显少了很多。
乐轩的桂花糕被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褐色的粗绳被系成一个难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