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老公都感受不出来了,来这里装什么单纯?难道说你还有别的情夫,等着在这里和你幽会?”
厉谨裴的声音嘶哑,一字一句都是对舒涞的讽刺。
舒涞认命似的靠在墙壁上,她知道,厉谨裴生气了,现在的他无非是要知道谁才是这场婚姻的甲方。
自己一定是一时昏了头,才想到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或许是之前神秘男人的那句话,才让她一时迷了心窍。
逃避,厉谨裴还要看到她狼狈的背影,怎么会允许她逃避?
她双手颤抖地摸索到厉谨裴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那动作熟练到她闭着眼睛都能做到。
厉谨裴嫌恶地打掉她的手,然后将舒涞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薄唇轻触到她的颈窝。
“你以为你很可悲吗?真的把自己当做圣母牺牲自己,成就他人?舒涞,你恶不恶心?用你碰过袁辉的手,来为我宽衣解带,怎么,你想一女共侍二夫?”
这话触碰到了舒涞的底线,也许是因为刚才厉谨裴把些许酒气渡给了她,舒涞的眼睛红红的,凝结在眼眶中的泪水就像是雾气一样萦绕,似是化不开的忧伤。
“厉谨裴,我圣母,我恶心,可是你呢?你也不过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