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木偶,没有生气,没有自由。
她的理智回来了几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对厉谨裴做了什么。
现在应该怎么办?
小的时候,舒涞的人生就是命题作文,只要按照姐姐的模式生活就好,可是长大了,她的人生变成了开放式作文,每一条路都是她用血和泪做出的答案。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舒涞捏着柜子的边缘站了起来,她的手掌擦去脸颊的泪渍,理了理裙子的褶皱,束好了头发,带着警惕和谨慎打开房门。
空无一人。
沙发的靠背上披着白色的浴巾,厉谨裴已经离开了。
去哪儿了?
某个新欢的温柔乡吧。
舒涞莫名地吐出一口浊气,至少今晚,她得感谢唐在厉谨裴身下的那个女人,否则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厉谨裴。
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检查了药瓶的位置,然后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和厉谨裴解释。
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不过问,往好处想,厉谨裴根本就不关心自己,她怎么会看出自己的异样,只会当做吵架生气,大不了冷战一段时间,如果舒家过问,就说厉谨裴有了小三,顶多找来母亲的几句责骂。
毕竟身为女人,身为妻子,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