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沉重。
“你怎么不问袁辉的事?”
舒涞从他的言辞中听出他的心情还算是不错,想必是对韩秋有了报复计划。
“无论袁辉做了什么,剧团是无辜的。”
她斟酌着字句,昨天晚上她想了很久,或许离开剧团也很好,之后一直觉得一定要和外界接触才会有自己的生活,现在她明白,只有离开厉谨裴,离开舒家才会有自己的新生活。
想明白了这点,她的心理舒服了不少。
厉谨裴睨了他一眼,眼中多了几丝玩味,“如果你好好听话,我会考虑承接这部戏。”
什么叫好好听话?
对于厉谨裴的要求,她向来是予取予求。
舒涞隐忍地笑了笑,算是敷衍过去。
———
本家还是那么光怪陆离,几个百年的参天大树将整栋别墅包裹得密不透风,如同恐怖故事里发生过凶案的宅子。
厉谨裴的迈巴赫滑入地下的停车场,管家站在他的车位旁边,脊背挺得笔直,一如他的主子,即使娘家的后台倒了,也要让所有人知道,她还有厉家。
厉谨裴为舒涞打开车门,手掌伏在车框,至少在外人面前,厉谨裴是那个温柔寡言的好丈夫。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