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看来只能下次去看望你的父亲了,你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舒涞心跳如鼓,很少能出现让厉谨裴面露难色的事情,她的右眼皮砰砰地乱跳,好像在告诉她,要发生什么大事。
厉谨裴打了一圈方向盘,车子驶向相反的方向,一个个岔路像是被撕碎的蛛网。他开得极快,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舒涞也不敢问,厉谨裴可不是每时每刻都有好心情能解答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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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定店门口,舒涞基本上是被厉谨裴拉了下来,守在大门的店员帮他们拉开三米高的大门,里面全是世界限量的各种服装饰品,珠光宝气,熠熠生辉,每一款都标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价格。
可厉谨裴就好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指着一圈女装区,“全部给我包上,然后找一套适合她的,要最贵的。”
这要求店员倒不是没听过,只是新奇,一般人都会说要求挑最适合。
可能有钱人的世界他们还是无法了解吧。
舒涞被推进试衣间,为她换上了一套藕粉色的钻石长裙,裙摆垂在她的小腿,她穿着黑色的细高跟,将她的脚踝称得白皙纤细。
她很少穿这种鞋,颤颤巍巍地维持着平衡,走出试衣间,只见厉谨裴也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