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住的很多都没正经工作,说不定专门靠这种招摇撞骗。爸你别当真了。”
“那肯定、那肯定。”
“水果他吃了?”
“不晓得,总之推了两下,还是接过去了。总不至于浪费吧。”
迟雪说:“那就好。”
短短几个字。
话里话外的不感冒却就差没摆明面上说。
迟大宇满腔热情顿时被浇灭,被她噎得沉默片刻。
半晌,只突然又蹦出一句:“……但那新来的小子长得确实不错。”
“嗯。”
“不感兴趣?一点兴趣没有?”
“嗯。”
得了。
他再想替人吹嘘,女儿不搭腔也没辙。
最终也只能摆摆手把人放上楼。
然而得了“自由”,迟雪却仍依旧是满腹说不上来的心事重重。
早早洗了澡上床,直到半夜,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眼睛努力闭上,又不自觉睁开、睁开又闭上,最后干瞪天花板,如此反复数次,终于逼得她一把掀开被子坐起。
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好半天。
最后,竟真给摸出半包烟来。
只是烟盒藏在床下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