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是平整漂亮的地毯、光洁的茶几和一侧摆放整齐、按大小尺寸叠好的“杂书”。他前几天刚换了新款的switch被压在上头——看这架势,大概是充当了个镇纸的作用。
“……”
他揉着脖子,眉头微蹙,问:“你收拾的?”
没等她回答,却又一脸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咕哝道:“怎么搞得像我请你来是为了压榨你一样。”
池雪:“……?”
用几年后时兴的话来形容他的表情及感受,大概即是:
干得挺好。
下次别干了。
她打小敏感,察觉到这一点,顿时紧张起来。
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的时候,总是词穷,于是只能结结巴巴说了一大堆“因为所以”,等解凛喝了杯水润嗓子回来,她还站在那,眼神紧跟着他。
两条辫子也跟主人一起、委委屈屈地垂下来。
“怎么了?”
这回却换解凛不解:“干嘛站着?坐啊,你想吃什么,等会儿帮你点。”
他说完又去洗澡。
每天固定一早一晚洗两回
不想等他都换了身运动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迟雪还站在那,很无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