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那样了。”
林坏看了他一眼：“你做好了再说吧。”
钟文讪笑着，连连点头。
他几乎开口就是官腔，林坏根本不想听废话，只看结果。
说完，林坏又看向冯成。
冯成比钟文紧张多了，忙站直身体：“公司已经全面进行整改，一切都按照两位老板的要求，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坑蒙拐骗的事！”
“我们的理念是，为人民服务，我将严格......”
“行了行了。”
林坏有些想笑：“我又不是让你宣誓，你直接说重点吧。”
冯成尴尬地笑了笑，这才道：“两位老板，我们现在得罪那个杨豹了，你们得想办法应对啊，要是那个杨豹来报复我们，您二位可能不怕，但我们是真的怕......”
当地人都知道杨豹的可怕，绝对没有半点夸张。
钟文也连忙附和道：“冯经理说得对，这杨豹就是个疯子，加上他不差钱，什么事都能摆平，连我都不敢得罪他。”
“他要是知道我带人封了他的产业，他不弄死我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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