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就对方的脾气。我心想等他老得走不动路了,我就主动的和他道歉,看他愿意留在法国还是去英国,法国的养老院虽然离我很远,但比英国的要好不少。”
“但我没想到……”说到这里,弗朗茨又簌簌地流下眼泪。
“节哀……”陈星说道。三十来岁的男人了,流眼泪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但今天出现的事情毕竟不同,那些照片任谁看到都会很感慨,特别是看到画面里面少了一个人以后。
而现在,连拍照的那个人也走了。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再坚强的硬汉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没有人能够帮到他们,因为很少有人能去做到感同身受。
陈星也没办法安慰,只是陪他喝酒。过了会儿,他又想起了自己在镇上的两个朋友,打电话叫了过来。
说实话等人来了以后,陈星才是真的轻松下来了,他酒量又不行,早就想去睡觉了。
把同样喝醉的弗朗茨交给他们,陈星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了进去。………………这一觉睡得很久。
陈星第二天被电话叫醒已经过了九点。电话是弗朗茨打来的,他们昨天交换了联系方式,依旧是感谢,说陈星要是想在韦尔农逛一逛的话可以当导游,不过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