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人比陈星醒得早,来夫博德看到陈星醒了,说道:“你睡得可真香。”
“那当然,你又不晕车,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晕车的人有多难受。”另外一个要晕车的人很赞同,说道:“就是,希望上岸以后不要再坐车了,就算坐也来一辆稍微好一点的,坐在卡车货箱里面实在是难受。”十一点的时候到了港口。
处理好一切手续后,离开港口就是一条卖水产的街道,诺贝尔在这里等着他们。
他笑呵呵的,看到大家都到了,本能的要和摄影师来一个拥抱,这种拥抱在法国很常见。
但刚拉到摄影师的手,诺贝尔就变了脸色——他闻到了摄影师身上的臭味。
在三十五度以上的高温中,他们和一群不知道做什么的黑人一起挤上了船,然后在一两百人的船上又待了一夜的时间,那种酸臭味简直比老酸菜坛里的酸水还要刺鼻。
感受估计不同,但闻起来,确实有那么点味道。摄影师哈哈笑着,拉着诺贝尔导演来了一个拥抱。
他是电视台里的老资格,今年43岁,并不担心导演会说他什么。诺贝尔在大家都不犯错的时候,是一个性格很好,也很儒雅的人,开得起玩笑。
“你们干了什么?”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