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骁霖和冯广仁的声音一同响起，“不可能！！！”
“呵......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继续找线索来抓我吧！”
卫骁澈在他挂掉电话之前抢着说到：“我同意，时间，地点。”
“......不用着急～我会再联系你的！我是老人家了，今天做了这么多事儿，有点累了！怎么也要让我休息休息，我好给你再准备份大礼啊！”
“......”卫骁澈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卫骁澈，我们是一样的人！”
“你要是再给……喂？喂？”肖永长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卫骁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传出嘟嘟嘟的声音。
“王八蛋！！！”卫骁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而此刻正在看着卫骁澈的冯广仁，虽然也同样愤怒，但刚刚卫骁澈说肖毅时的表情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时的他双眼通红，眼眶中满是没流出来的泪水，脸上还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
单手拿起手机看着尸检报告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自己觉得卫骁澈和肖永长是一样的人，就像肖永长电话里说的一样。
“卫骁澈！我话先放在这儿了，你不许去！”
卫骁澈像是没听见一样，满脑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