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他为啥要说之前的话?
这就是先卖惨,说些自己隐私上的悲剧。
然后对方觉得你都说了,我不说就太那什么了。
所以大概率也会说。
当然,仅针对这种单纯的人。
老油子都明白一个道理——交浅言深。
果然,安南笙还是说了。
她低下头,刘海遮住双眼,声若蚊蝇,“我之前腰伤,剧团说要留名额的话要交三十万......校长奶奶把我养大就已经够辛苦了......”
很显然,她没钱。
要不然也不可能上大学了还穿着布鞋,身上穿的还是高中校服。
而且还洗的发白。
加上这种宽大的感觉,很明显就是买的大号校服,奔着穿三年去的。
不过这个校长奶奶......
陆行川眉头紧缩。
这姑娘......是孤儿?
像这种没情商的问题他肯定是不会问的。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陆行川抬头道:“能加个联系方式不?”
安南笙抬起头,一双楚楚可怜的杏仁眼中倒映着陆行川的样子,她眼神里满是疑惑。
“其实我有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