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度一言不发,张平也不敢这时候打扰他,只能闷头带路。
不多时,松柏满路,一排面积颇大,却较为矮小的屋子,出现在眼前。
“张捕头。”
“许仵作。”
门外一个佝偻身子,极为瘦小的中年汉子,对着张平打了一个招呼。
正是县衙仵作许三升。
他脸色看起来颇为憔悴,但眼神却极为锐利。
他跟张平打完招呼,忍不住看了梁度好几眼。
“张捕头带一个番僧来此作甚?”
许三升心里奇怪,但他也没有多问,毕竟县衙之中,张平地位远在他之上。
张平这时候已经转头看向梁度,他其实也好奇梁度来这里要做什么。
而梁度看着许三升的眼神古怪,心里颇有些感慨。
果然,人跟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换句话讲,许三升的命格果然够硬。
不过想来,能在县衙停尸房做这么久的仵作,命不硬又怎么活得下去?
张平看到梁度一直盯着许三升,终于忍不住,“先生,你认识许仵作?”
“先生?这位不是高僧吗?”
看着寸头的梁度被张平称为先生,许三升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