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刀人和扎纸匠密谋的的时候,邕城来春楼却一阵热闹。
按道理,白天来春楼早就闭馆休息。
但是,谁让昨晚邕城动静太大,官府根本不敢让人外出。
邕城花会,此刻只能这时候进行。
城里的士子,乡绅,商人,只要有钱有势的,此刻可谓齐聚一堂。
他们现在几乎没有了明面上的的身份,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统一的称谓。
男人。
瑟玉(不是错别字,只是过不了,以下原因一致)熏心的男人。
无数男人,两眼放着光,直愣愣看着舞台中间。
那里轻纱之下,身姿曼妙。
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血脉贲张。
更有人忍不住想冲向前,撕下里面那些曼妙身姿下,那层薄薄的轻纱。
只不过他们压抑着。
他们或是读书人,或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像街头摊贩一般,如此不堪。
可他们眼中的贪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更何况,今天的花魁还没出场,他们更不能表现的急不可耐。
此刻,二楼,花魁房间。
一个女人正满脸恐惧,躺在地上。
鲜血,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