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庄院。
此刻,虽不是艳阳高照,但依旧还是院门紧闭,院墙外也没什么人路过。
毕竟,郭家闹诡物,这消息可没有封锁,又有几个百姓敢到这边溜达。
此刻在院子的东角,已经按照钱伯的要求,摆起了一座法坛,令旗、位牌、符简、章表……
方休看到这,有些目瞪口呆。
其实,这些东西也没有错,但准备这么齐全,完全是因为施法者功力不够才会如此。
反之,以钱伯此刻的修为,纵使他因为几十年前的事,跌落了境界,可依旧不是普通修行者可比。
也就是说,钱伯哪里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法坛?
不过,方休对此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郭公子造的孽,子不教,父之过,不得不说他也应该被折腾一番。
钱伯没管方休这时候在想什么,他现在让曹依依在一旁掠阵,而后在法坛边上,严阵以待。
而在院子的另一边,郭员外神情紧张,而他的儿子躺在椅子上,郭公子早就精力不济,已经沉沉睡去。
至于那看不见的小诡,根本不知道钱伯在干嘛,还待在郭公子的肩头,活蹦乱跳。
“钱伯,咱们真的这么做?”
方休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