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片发出去，还能有个好？
晋以宁没有接手机，只是探过去看了一眼，话题依旧是自己刚刚说的那个，“什么人可以做到不留蛛丝马迹，查了一个多周了，什么都查不出来，之前她的钱倒是查了出来，帮别人代写了论文，赚了一千八。”
那论文他去看过，字里行间都是商宁的书写方式。
秦魏收回自己的手机啧了一声，“所以你说灵异是什么意思？人是宁空？魂不是？”
“可能是我疯了吧。”
秦魏靠在椅背上轻轻的晃着，“我看你是疯了，你了解宁空吗？”
晋以宁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他不了解宁空，但是他了解——商宁。
这个想法在冒出一个小萌芽的时候，就如同一颗疯长的参天大树。
可是却因为害怕，他死死的压着自己心底最后的那一条底线。
所以他当天从公司出来便直接来了横店，让混乱的大脑放个假。
秦魏拿过了桌上的果汁，一边喝一边看向了蹙眉的晋以宁，“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
“完全。”没有新的东西可以查出来，所以那小苗才会一直有种压不住的感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是宁空。”
第一次，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