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是一把针,一下一下戳着她的鼓膜,扎着她的心。
说这话的人,是那个待人温和,就连说话都温温柔柔的,看着她长大的,人文学教授安粒。
她怎么能?怎么会?怎么应该?说出这种话!
横店通往B市的高速上,晋以宁没有带助理,没有带司机,一个人开车去了B市。
从横店到B市飞机要四十五分钟,但是开车却需要接近4个小时。
晋以宁看着时间,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还没有进入B市,雷雨便率到达了目的地。
晋以宁对B市不了解,他唯一了解的地方就是B大,因为商宁曾经在这里。
所以晋以宁第一目的地便是B大,虽然不知道她人在不在,但是冲动告诉他应该去。
从冲动的开车出来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晋以宁到了B大,还未想办法进去便看到了那边跌跌撞撞出来的人影,在门口上了出租车,晋以宁转了方向,跟着出租车开了出去。
出租车越开越偏,直到开到了城郊墓地。
商宁下车,手中还拽着一瓶她刚刚从学校超市买的白酒。
商宁进了墓地,晋以宁将车子停好,拿了雨伞下车。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