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安教授说过一句话,任何人都不应该活在流言中,因为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定义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商宁一字一字,说的清楚。
这是曾经安粒教给她的话,她忘记过,所以她犯了一个这一生都无法去弥补的错误。
原来,这句话是任何人都会忘记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还要告诉她这么一句话?
安粒顿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无法去反驳。
“那您认识我吗?您对我的定义是哪里来的?我进入初赛,那是因为我选拔赛的成绩,我很感谢贺教授在那个时候为我说了话,但是这次比赛的规则是为国际赛事选拔选手,您如果知道这个规则就应该知道,学历不是这次比赛唯一的卡点,我明确的告诉您,就是没有贺教授,我今天也能站在这里。”商宁字字清晰,她甚至想问问,宁空喜欢一个人怎么了?
她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这本来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受到这个社会对她的责难?
“晋太太,我为我刚刚的莽撞道歉,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你刚刚的行为足以再次把他推上风口浪尖上,可是他接下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三年前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机会了,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