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宁空的？”
晋以宁突然顿了一下，“你是对自己的演技挺有信心？”
“这倒是没有。”商宁就没想过演戏，只是没想到晋以宁这么早就知道了，“你上次要杀我是因为有人要杀你吧，你怀疑我是要杀你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晋以宁好奇反问。
“不知道，但是你应该不只是一个演员，你肌肉防御能力挺强的，这不是一个演员应该有的，而且，你那天想杀我的时候，是真的很可怕。”商宁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晋以宁的眼神，真的很可怕。
但是如果他的身份真的特殊，甚至随时都会有人想杀他的话，晋以宁那么防备她也可以理解。
“不全是，如果以后有机会，告诉你。”晋以宁从后视镜看着商宁，“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去拿一个文凭，那个计划……”
“不想。”商宁直接开口拒绝了他的提议，明显不想再提那个计划。
商宁不傻，那种国际上明令禁止的东西夏优是怎么拿到的？
除非是有人也想杀她，而夏优刚好被利用。
杀她的人，无非就是为了那个课题。
晋以宁看着突然变了情绪的人，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