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宝贝，在她看来，这姑娘就是那猫妖转世，九条命能折腾呢。
“那你来到底做什么？”商宁不装了，喝了水将杯子放下，就算是晋以宁忙，也可以让杨哥过来吧，不至于把自己老板都请来吧。
“你的直播我看了，还是那句话，要不要跟我演戏？”
“不干，干不了。”商宁直接反对，反正最近被打击的差不多了，除了会直播一个光学，别的她也不会。
干啥啥不行，鸵鸟第一名，说的就是她。
杨婔嗤笑出声，“我就知道，就你这样的，晋以宁是怎么想到让你去做什么补习班的？看着就不像是会做生意的文化人。”
商宁：“……”
“杨总，您这个算是人身攻击了。”商宁倒是没有忽略一个问题，“你刚刚说什么？补习班是晋以宁提议的？”
“对啊，怎么了？”杨婔看着商宁突然狰狞了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发现一事儿，在打击我这个问题上，秦老师和晋老师真的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天下独一份的心有灵犀啊。”商宁说着，绞着手中的被子。
一个让她去做补习班，毕竟她以前是做教授的，这件事晋以宁知道，所以她去了，结果证明，做教授和做补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