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3章 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3/3)

    “商教授听这声音心情不错啊。”
    “那必须啊，所以你今天别给我添堵，不然我真拉黑你。”商宁想到每次被挂电话都觉得有种想要爆炸炸死他的冲动，她这是喜欢上的什么玩意儿？
    比小公主还小公主。
    “怎么，直播还能出花？开心成这样？”
    晋以宁的心情听起来也是很好，今天应该不会挂他电话。
    “那必须啊，对了，签名照我给赵昕欣了，她让我谢谢你。”商宁让路让人下车，自己扶着栏杆继续打电话。
    “有钱啊？”
    “我和你说，今天有个人给我打赏了好多，我觉得我距离还清债务已经不远了，而且，嘟嘟嘟……”
    商宁：“……”
    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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