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放下包过去把自己丢在了沙发上，看着林雪学舞蹈，“妈，怎么突然想到跳舞了？”
“不然呢？我一个人在家做什么？”林雪身材本来就好，学起来也快，跳起来也好看。
商宁也会跳舞，但是更多的是街舞，这种民族舞她知道一些，跳的不好。
“以前我倒是也学过跳舞，但是二十多年没跳过了，还行吧？”林雪回头看着女儿，跳给女儿看。
商宁竖起了大拇指，“特别行，这要出去跳，得迷倒一大群。”
林雪笑骂了一声，却是真的开心。
“妈，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年没坚持呢？就因为宁白远吗？”商宁靠着沙发看着林雪，“为了一个男人，完全失去自我值得吗？”
林雪顿了一下，抬手关了电视，回头看向了商宁，“当然不值得，但是我不是这辈子都在赎罪嘛。”林雪说着，叹了一口，“本身就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其实也没什么值得不值得。”
林雪说的前后不搭，商宁看着林雪在她身边坐下，“妈，如果人生能从来，你还会这么做吗？”
“当然会，我又不是带着记忆重来的，回到十八岁，回到房子都租不起的时候，我还是会选择钱，没钱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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