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父亲的良苦用心,如今想来,自己委实不孝。
“这胭脂楼是怎么回事?”温枳眼尖,指了指上面那一行,“赊出去这几笔为何在我的账上?”
陈叔上前,“刘掌柜来的时候已经说过,若是小姐发现账目不对,替他解释一二。前阵子胭脂楼出了新品,便是那位萧姑娘……带着一帮女眷过来疯抢一通。您也知道萧姑娘的性子,彼时又嚷嚷着,是您未来的小姑子,说是把账记在您的名下。”
“吧嗒”一声,温枳合上了账册。
四月小声嘟哝,“小姐就带着她去过一回,她竟领着一帮人去,这不是明抢吗?”
“不只是一次。”陈叔紧接着又道,“这账上您也瞧了,一个月三次,过两日这胭脂楼又得上新品,若是……”
人不能对他太好,狗不能喂得太饱。
这话是有道理的。
“出了新品先别吱声,通知我便是。”温枳意味深长的开口。
陈叔不疑有他,“明白!”
“还有……”温枳顿了顿,“若是有书生乞丐落魄门前,莫要驱赶,好好照顾便是。”
这话,陈叔就不太明白了,什么书生,什么乞丐?
“照做便是。”温枳总不能说,今年的新科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