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佳音了。”洞虚子朝着两人拱拱手,瞪了陈北一眼,甩甩袖子,快步离开了大厅。
陈北回过头,看着洞虚子的背影,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自己视线当中以后,这才慢悠悠地回过头。
白元拈起手指,结了个法印。
“周小姐可是你家供奉杀的?”
陈北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荡,听到这话的老头身子抖了一下,但也就只有这样了。
“老先生大可直说,他是听不到的。”
老者仍旧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陈北见他不打算说,便扭过头,和一旁的白元交谈起来,“怎么说?”
“甚么?”
“就周小姐的尸身,有什么说法么?”
“这周府中贴满的符就是用来震住周小姐的怨气的。”白元瞥了眼棺中的周小姐尸身,此时的她失去了面具的压制,已直直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老头依旧低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陈北和白元站在棺材旁聊着天,仿佛身旁那坐起的尸体并不存在。
“那铜钱面具就是用来做这个的。”白元走到棺材边,抬起周小姐干瘦的手臂。可能是身体被拉长了的原因,她变得极瘦,基本上就是一层皮包着骨头,如一根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