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什么?”白惊云的鼻子一抽,“不喝酒?亏你能和这种人做朋友……那带我去这个县城最好的酒家吧。”
“徒儿不知道哪家酒家的酒最好啊……”
白惊云脸色一沉,对着自己的徒儿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您也知道的,师傅。我也不…”白元耸耸肩,这新动作看得白惊云心中一乐,也跟着学了一起来,“你这动作哪里学来的?”白惊云打断白元的话,问道。
“就是您说的亏我能和他做朋友的陈北。”
“我说得又没错。”白惊云也耸耸肩,“不喝酒的人有什么意思,估计他也是滴酒不沾,甚至不近女色,一路苦修才进入到天人境的吧?”
白惊云和白元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使徒,倒不如说是一对……额,一对好友?父子?还是母子?算了,管他呢。
“可陈真人相当好女色,师傅。”
“那我是不是不该叫你师妹去帮他?”
“我对师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爱。”
“…………”
下午三点半,陈北正在杜村村卫队副队长杜鹃的家里。
“陈真人何在?”
一道女声穿透墙壁,传达到了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