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到哪,你要面对谁,一切都是未知。
万一电梯出了什么事故,那就是团灭。
琼斯还是选择走楼梯,都熬到这个地方了,没必要浪。
他是又累又饿,可还是在他能够忍受的正常范围。
作为流浪汉,累和饥饿他已经习惯。
爬到了五楼,在去往护士站的路上,琼斯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
这里明明没有风,天花板上的吊灯却无缘无故的在晃动。
路过的走廊十分冷清,不过能看到窗外那昏暗的环境。
明明现在是白天,却因为阴沉的天气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特别是晃动的吊灯,让窗户出现一些忽大忽小的影子,让人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琼斯甚至都不敢去直视窗户。
当他带队走过一个拐角处,发现一位病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想上前去询问,但这位病人埋着头,似乎不愿意搭理他。
这病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指甲缝里有丝丝血红色的肉块。
而且眼神布满了血丝,似乎很久没睡。
他坐在【烧伤科】的门口。
嘴里自顾自的念叨着:“我有病,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