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深夜,姜山就接到电话,说陈志成的智囊从上海回来了,陈志成在鸿丰酒店给他接风洗尘。
姜山找了辆车开到鸿丰酒店门口,正好看到一群身穿黑西装从酒店正门出来,带头的是头发很短,四十多岁的成功人士,脸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搂着另一个矮冬瓜带着眼睛的男人和一大堆保镖上了车,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姜山拿照片对比一下,确认是陈志成无疑,开着车跟了上去,跟到本市最豪华的私人会所的时候,车就停了,然后一群人下了车,群涌进了私人会所,私人会所外面站着西装笔挺带着眼睛,有内置耳机的保镖,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专业的保镖。
“小意思。”姜山找个地方停了车,径直摸了过去,找了一个隐秘地,像猴子一样几秒钟就攀登了上去。
高档会布置的各种的精密仪器在他眼里就像玩具一样,他在世上最多战火的地方打仗,那些精密的军中设备都拦不住他,何况这样半吊子设备。
陈志成看上去四十岁,实际上才三十五岁,从一个街头上跟人打架的混混,到现在坐拥亿万家产,手下二十多家连锁夜店的大老板,他自认经历风云沧桑,特别是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他可以除掉他一直觉得碍眼的眼中钉徐水卿,他更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