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通天的朋友打了过去,安排运作了一下。
两天后,一间隐秘的酒店包房里,差点被死在医院的老汪带着几个矮小精干的瘦子进了包房。
“这是从金三角的阮哥,这是我们老板。”老汪给陈志成介绍了一下,两人打了一个照面,陈志成听说过面前这个脸上带着一道疤的男子,这是个在金三角一代走私负责走私毒品和人口买卖的蛇头,还搞过暗杀,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弄死四五个士兵不在话下。
为了搞成这件事,陈志成也是豁出去了,请了专业人士。
“阮先生,这就麻烦了。”陈志成指着墙边一个牛皮纸装好的袋子,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是白花花的海洛因,至少有两公斤。
姓阮的瘦男人提了一下袋子,点了下头,拿着箱子一装,就带着几个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志成有点肉痛的看着对方离开,为了这一次的阴谋,他花了一百万请了这几个厉害的角色,到时候把毒藏到清水芙蓉酒吧,而且不被酒吧的安保发现,不过这是个技术活,这钱花的值,他已经给市局熟人,专门搞禁毒的警队大队长打了电话,事情成了,立刻搞突袭检查,他非要看到那个靠男人的臭婊子被他踩到地上践踏,一无所有的表情。
一个小时候,阮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