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卿不除,江家便永无宁日啊。”江流焦急的道,要是江云鹤可以动用手里头的关系,他可是剩下很多麻烦。
“别说了!”江云鹤摆手示意,冷着脸道:“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已经老了,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日后江家无论是存是亡都与我无关。”
说完,江云鹤就直接起身离开了,他对江南天很失望,对于江流也很失望。
望着江云鹤渐渐远去的背影,江流的眼中顿时抹过一道怨恨,口中嘟囔着:“老不死的。”
一旁的张紫云暗自咂舌,这还是自己那个文质彬彬的二儿子吗?
“跑起来跑起来,都别磨叽了。你们是不是一个两个的都没吃饭,跟个娘们儿似的。”另一头,正在训练保镖的姜山冲着那一群累得气喘如牛的众人怒吼。“我可告诉你们,今天中午之前要是没办法到预定的地方,你们全部都没饭吃。”
“陈兵,瞧你那蠢样,跑两步腿就发软,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该不会是阳痿吧?”
“王超,亏你还是队长,喘成这样,你是不是得痨病了?”
姜山一路上骂骂咧咧,那些保镖们却一个个的嘿嘿傻笑,他们都感觉自己像是回到部队里头被教官训的那个青涩时期。一种名为青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