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停住了脚步。
“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我信任你。虽然我当初说这话的时候是在骗你，但现在却不一样，我是真的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受伤害，所以.停止你自以为是的保护吧。”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姜山陡然回过头来，大吼着道：“我的兄弟们就是因为相信我，所以他们都死了，难道你们也想落得和他们一样的下场？你们如今承受的苦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结束，可如果我一直在你们的身边，你们会受牵连，你们会死，一旦你们死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见到姜山终于承认了，徐水卿也是松了口气，道：“你太执着于过去了。”
“对！没错！我就是执着于过去，但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清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姜山像是个孩子一样大喊大叫，他急需发泄。
“伤害我们也是你该做的？”徐水卿冷笑。
“那不是我的本意。”姜山声音弱了几分。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你从未出现过，至少我们不会因为你的突然离开而感觉心痛。”
“对不起。”姜山只能这么说了。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徐水卿冷斥道，娇颜之上遍布怒色。“你明知道若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