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家的晓晓,我叫寒萌!”寒萌边上山边急切的说着,小脸憋得通红。
男人笑道:“你看!这你还说不是,你就是。你要是气我,就说出来,我定会想方法让你原谅。”
这人长发及腰,粗糙无比,眼袋很重,看起来像是自暴自弃了很多年的人。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但脸上面对寒萌却一直荡漾着如沐春风的粲然舒适的笑容。他便是韩皿。这么多年躺在那他母亲认为的“棺材板”里,瘦了几分。两个老家伙在他进去后的第三年实在没辙,索性将电源拔下。他这才新来,在两夫妻的面前脸颊还余存着如登春台的浊酒。
这让两夫妻热泪盈眶,喜愤交加,紧紧拥护着他。等回过神来时,笑容顿时凝注,冰冷漠然的说道:“把我弄出来作甚?”
两夫妻顿时一脸茫然,然后一番思索,眉来眼去,最后男人蹙着眉头斟酌了一番,妻子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男人含有些怒气的说道:“你那个什么心心念念的晓晓见你躲在这里面三年,一时气不过,远走他乡了。”
韩皿蓦地瞪着眼睛望着两人,惊恐之余尽是惊喜,赶忙扶着两人的肩旁心急如焚的问道:“在哪儿,她在哪儿?都怪我,都怪我。”
两位老人还没来得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