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
“不。”
贾云婉出声：“她年纪还小，不懂事，接下来的事，就由我来谈吧。”
老人对此也没有意义。
陈烨看向黎眠。
黎眠闭上嘴不吭声。
她倒想看看，贾云婉是要做什么。
“那……这位……”
他顿了顿，问：“请问你是这孩子的老师吗？”
“对。”
贾云婉道：“签合同这种事情，当然要老师负责。”
“比如你这上面的合约，麻烦把实习十年划掉，我们这孩子最多只能给你们实习一年。”
“还有资源培育这一块，麻烦你们直接拉满谢谢。”
她如是说：“因为她的潜力远比你们想象的高，未来的她是要进入空间裂缝之内，参与异族斗场的重点种子。”
“你们不能将她捆死在一个没有空间裂缝的基地内。”
老者惊了一秒。
“异族斗场？”
“对。”
贾云婉抬头：“你们自己也知道，能够参与异族斗场的人是拥有特权的，即便她直接要你们的资源，你们也得一分不要的供出来。”
“所以，你们确定要和她签约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