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镜面上的画面消失，而后化作一张枯萎腐朽的老脸。
“如何？”
那张老脸退后一点，随即露出了雪白的发梢，以及他那身披黑袍样式的衣服。
青年对着镜子中的老者低下头：“失败了。”
“我就知道。”
老者对次并不意外：“不过这次行动本就是一次试探。”
“如今倒也试探出了一些眉目。”
“耆老，您的意思是……”
“你猜为何今年会有这么多人看守各大秘境？”
青年回：“难道不是因为人多？”
“人确实很多，可人一旦多了，与之相对的天才也多了。”
耆老平静道：“我们这次主要的试探目的，其实是找出这些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天才，然后……一个个击杀。”
青年愣了片刻：“耆老，您是说……把那些天才杀了？”
“这样难道不会惹怒御兽师协会吗？”
“惹怒？”
耆老低低的笑了一声：“就算惹怒又如何？”
“再过不了多久，整个蓝星都会进入空间裂缝，成为五大界域中的一员。”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青年倒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