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眠哭笑不得：“那也不至于哭起来吧？”
“我这不是没事吗？”
姜嬛抿唇没有说话。
但黎眠清楚，她大概是看到自己的情况，心里难受而已，毕竟也不是所有人能无情到忽视自己朋友在自己面前死亡。
“哦对了，我这是在哪家医院？这么好，居然还专门给我开一个单人间。”
“就人民大医院。”
姜嬛说：“因为你的情况特殊，所以御兽师协会特地给你调到这里的。”
“你放心好了，费用也是他们报销。”
黎眠挑眉：“这么好？”
“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情况。”
姜嬛吸了吸鼻涕，嘴角终于扬起：“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除了虚弱没有力气，其他地方好像也不痛……”
黎眠猛地想起什么，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脸上光滑细腻毫无伤口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毁容了。”
姜嬛给气笑了：“都这样了还关心毁不毁容？”
“那不是，人嘛，不就一张脸能看吗？”
黎眠笑了一声：“没了这张脸，那还有什么地方能看？这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