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眠并不在意。
“你放心好了，我和他只是私底下交易，况且再不济还有老师帮忙。”
黎眠当初提出是贾成毅提出的方案，也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自己的存在。
而且临走之前，她还交代他们不要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毕竟这种私下交易，一旦有人举报，查到之后就很难收场——
但知道她去培育的人也没几个，除了姜嬛之外，也就黎父黎母。
她们三个肯定不会针对自己，所以……
“不用担心。”
黎眠说：“御兽师协会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有问题的。”
这可是黎眠特地研究过得到的结论。
首先，御兽师协会虽然主要负责御兽及御兽师等琐碎杂事，包括办理证件等其他公职，但也有一小部分专门负责培育师方面的工作。
但培育师很少。
假如一万个御兽师内能诞生出十个培育师都是幸运的话，那么这是个培育师内，却有那么一两个因为培育失败的缘故失去了资格证，那他还算培育师吗？
算。
这是黎眠从贾成毅那边知道的结论——不管对方培育的成功率多低，只要对方学过，手握知识，有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