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啊。
“那么就从最开始告诉你吧,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
“是八楼那个被作为祭品的人?”
“没错,是他。”医生突然止住了笑声,轻轻地叹了一声,“他曾经是八楼最乐观的一名病人。”
“八楼最乐观?”陆襄皱起眉头,“八楼是哪个科室的病房?”
“精神科。”医生回复道,“八楼、九楼都是精神科的病室,不过那个时候有精神疾病却没有直接送到精神病院的,大多都是心理类疾病——这种病症在我们那个时候也并不好治疗。
“大多数人长时间待在医院里面,其实对于治疗并没有多大的帮助,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而已。”
“那那个青年又是怎么回事?”
“他很乐观,乐观到我们甚至有一段时间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得了病。
“但根据我们的诊断结果来看,他确确实实已经是抑郁症晚期。
“将痛苦承担在自己的身上,却不愿意别人为他担心,因此他的病情越来越重,但却给人完全不属于这种病症的感觉。
“你们……能想象到吗?”
陆襄低头沉默。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