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末准备去医院看看妹妹的时候,又想起来宁穗,便问了一句:“东西打掉了吗?”
宁穗看到“东西”这两个字,只觉得有些刺眼,虽然那只还是胚胎,但梁嘉学用“东西”这个词来形容,真的是太过冷情。
宁穗已经卧床休息一周了,靠在软垫上,只回了个“嗯”。
那天是她自己最后有了点力气,爬起来坐在驾驶室,不顾腿脚发软小腹坠痛,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去了医院急诊室。
也该庆幸是凌晨两三点钟,路上没什么人,不然按照她那种开法,肯定是要出祸事的。
在疼痛和昏迷的边缘,宁穗只听得到值班护士的惊呼声,而后便被推进了手术室。
…
梁嘉学心下满意,对宁穗也要客气一番,说道:“这几天身体好些了吗?需要我去看你吗?”
宁穗就算不是很聪明,也该知道梁嘉学这么问只是嘴上客气一番,真要想来看你,直接就会问“你什么时候方便”,而不是问出这句想要宁穗拒绝他的问话。
不过宁穗的确是不方便见他了。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宁穗连忙将梁嘉学的聊天对话框给删了,又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庄恒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