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
她干巴巴的“嗯,嗯”了几声,心虚的转了话题,“那个,你知道组织上是怎么解决的胡先勇吗?”
话题转的生硬,霍明楼倒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她还不太放心,“组织上找他的父亲谈了话,要求以后必须严格约束他的行为,若以后再有此刻事情发生,他父亲也会被连累,其实这次,也影响到了他父亲的仕途,下半年,市政府会搬到咱们县里来,他父亲本来有希望能再往上升一级的,现在是不可能了,子不教,父之过,他父亲并不冤枉。”
“那他呢?就没有一点惩罚?”
“他从厂医院调离了,以后大概率你不会再碰上他。”
宋红果好奇的追问,“他被调职到哪个单位去了?”
霍明楼道,“铁路医院。”
县里的铁路医院就在火车站附近,专门为铁路职工服务,时下,铁路部门绝对是香饽饽,多少人抢着想进这么个单位,待遇一点不比铝厂差,不过作为附属医院却小的可怜,只有两排平房,搁在前世,也就跟个门诊似的,所以稍微复杂点的疾病或是大点的手术都需要转上级医院处理。
在那里上班,能进步的空间有限,对胡先勇这样的人来说,必会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