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一串钥匙,开了锁,把大门用力一推,抬脚先垮了进去。
宋红果还站在门槛外,此时此刻,脑子里就盘旋着一句话,就是它了。
其实这会儿院子里荒草丛生,看起来凌乱破败,毫无美感,但她就是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动,恨不能立刻马上拿钱、签字、盖章,板上钉钉的占有这套房子。
不过显然,赵保庆不这么想,他带着她从前院的石榴树,小水塘,看到后院的水井,鸡圈,又打开正房的门,指着空荡荡的堂屋,语重心长的劝,“这房子你也看了,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房子不好,但你们娘仨住着不合适,四周谁也不靠,有点啥事儿,喊一嗓子都没人听见……”
“大舅,我就喜欢清静。再说院墙这么高,能有啥事啊,难道说咱大队里还有小偷小摸?”
“那肯定没有。”赵保庆斩钉截铁的说完,又皱眉道,“这屋里最像样儿的那些家具都抵了钱,被人搬走了,啥也不剩,可价钱是当初队里商量后说死了的,就两百块,少一分都不行,谁买都是这数儿……”
“那就两百块,大舅,您放心,我不为难您。”宋红果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房子,好说话的很。
赵振华乐了,“表妹啊,我爹有啥为难的?他是觉得买这房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