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天闲着才编的。”
宋红果没觉得贵,她摩挲着光滑的藤条,感受着那种天然植物的气息,简直爱不释手,这哪是椅子啊,分明是艺术品,编制的实在太精致了,绝对的老手艺人。
她克制着欢喜和激动,又问,“那张桌子呢?”
桌子跟椅子是一个风格的,只是桌面用的木头,一米多长,七八十公分宽,比茶几略高点,配上四把椅子,吃饭的地方就有了。
对方说了声“五块”,明显底气更不足,毕竟这年头的人压根不在意美不美,只关注贵不贵,荆条又不是稀罕东西,手艺也不值钱,耗费时间啥得更不当回事儿,但他就是不忍自己得心血卖贱了。
他跟自己较劲儿,想着大不了再拉回去,谁知……喜从天降。
“四把椅子,还有这桌子,我都要了。”
对方不敢自信的重复了一遍,“四把椅子,一张桌子,你都要?”
宋红果点头,没马上给钱,她又去挑选其他的东西,高粱杆编的篦子,用竹子做的蒸笼,玉米皮编的馒头筐,还有各种尺寸的圆簸箕、长簸箕,她把看中得都堆在一边,等下一起结账。
这些都是过日子必须要用到的东西,所以凌志再肉疼,也没拦着,见宋红果也不问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