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挑了两棵最壮实的,栽在大门两侧,等到四五月开了花,就能拥有五十多米的花墙了,想想都觉得壮观,不过更壮观的还是那两棵牡丹,她一开始都没认出来,还以为是棵树,在她印象里,牡丹都是低矮的灌木状,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能长这么高大的,两米多高,展开的枝条得有四米左右,她忍不住问盛忠信,“这得有多少年了?”
盛忠信道,“至少七八十年了。”
好家伙,宋红果听的咋舌,这都快成古树了,她原本打算是种在东西平屋靠院墙那儿作为点缀的,现在嘛,必须给它们c位出道了。
于是,她计划中正房前面的那俩小花坛,就让给了牡丹,一边一棵,届时周围再种点矮小的花卉给它们当配角,再用篱笆或是石头修饰一下边缘,妥妥的前院颜值担当。
忙活完,已经八点多了,盛忠信急着去集上,也不多留,走之前,给她放下一块麻布,话说的很实在,也不容拒绝,“上回你给学军那包吃的,是你对孩子的心意,我没还回来,那今天这块布,也是我给孩子做衣服穿的,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宋红果,“……”
她当时就是出于愧疚和礼节,并没指望人家记在心上,还还礼,但现在,人家连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