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到由头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起床洗漱后,宋红果前后院都转了一遍,像是逡巡自己打下来的领土,心满意足后这才去做饭,俩小家伙自是忙他们的事儿,收拾卫生也好,喂猪喂鸡也好,如今都做熟了,一点不叫人操心。
早上蒸的鹅蛋羹,如今,那只大白鹅几乎每天都会下一个蛋,凌志喂养的也很是上心,鹅蛋大,蒸俩个就很出数儿,满满一大碗,不需太多的调味料,只滴上点香油和酱油,就很美味了。
除此外,还有昨晚蒸的青团,热了几个,母子仨配着菜粥吃,菜粥是当地的一种做法,也有叫油粉的,咸口的,里面有粉条和豆腐,或是豆芽,再加上绿色的菜叶子,勾芡面粉,吃油腻的或是甜腻的主食时,配上它特别解腻。
吃完饭,也才七点多,没有这么早就去给人祝寿的,宋红果其实想上山转转,又怕时间赶不及,只好把计划推到下午,想起昨晚说给俩孩子剪头发,便兴冲冲的去找工具。
原主有一把推子,当然这推子应该是她养父用的,手动的,最原始的那种,宋红果用不太顺手,就又找出剪刀来,跃跃欲试的问俩小家伙,“你们谁先来?”
凌远很捧场,高声道,“妈妈,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