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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了。
她也不怵,甭管别人怎么想,她该咋教就咋教,二十多条规范,她都熟记于心,根据每个科室负责的病种不同,内容上或多或少的会有些变化,但基本的要求是一样的,她主抓大方向,细微之处,再一一讲解。
有人提问,她就解答,态度不卑不亢,有人说酸话找茬,她也不气,平静从容的压根不拿对方当回事儿,倒是叫那些蹦跶的人很是没脸。
系统很是不解,“你怎么这么好脾气了?”
宋红果道,“对这样的人,最有力的还击,就是弃之不理,完全漠视他的存在,比骂他们,可叫他们难受多了。”
系统还有些不能苟同,“我咋感觉若不立马刀枪相见,就难解心头之恨似的呢?之前,你怼齐美淑和那几个奇葩病人时,多爽多痛快呀。”
“那不一样。”宋红果淡淡的解释,“我收拾齐美淑和那几个病人,更多是为了立威,不然以后谁听我的?我还怎么开展工作?但这些来听课的人不一样,我和他们以后基本上都不打交道,他们也对我够不上威胁,不过就是酸几句罢了,我要是逮谁怼谁,还怎么在医院混?我又不是斗鸡!这种无谓的人,压根不值当的浪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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