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早再换水,换个两三遍,缸底的葛粉就差不多漂洗干净了,晒干就能吃了。”
闻言,凌志就开始期待早上。
宋红果可不期待,她现在就想让夜晚更长一点,可以多睡一会儿,奈何生物钟定了性,到了五点,她就睁眼,懊恼的恨不得捶床。
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被凌志催着去看那口缸子,沉淀了一晚上,基本上水和葛粉已经分层了,她扣着缸沿,小心翼翼的把水倒掉,露出最下头粘糊糊的粉来,就那么半巴掌厚,等晒干了,能有十斤左右都算没白忙活吧。
又加了几桶水进去,搅和了一遍,等着再次沉淀。
凌志心里踏实了,见天还早,又跟她商量着去种山药,宋红果对他这种勤勤恳恳、一刻都不愿意浪费的劳作状态都服气了,拗不过他,只得拿着镰刀锄头去大门外开荒。
沿着路边,那一溜地要是收拾出来,得好几十米长,三四米宽,都种上山药的话,估摸着等秋上也能收不少,宋红果幻想着丰收的美景,用来支撑自己的干劲儿,她戴着副白线手套,先用镰刀把那些杂乱的藤曼和枝条砍了,粗壮些的桑树和酸枣树,她都没动,只清理那些矮小细溜的,好收拾,也是惦记着摘桑葚和酸枣吃,都挖了,多可惜啊。